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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别人的女儿(第6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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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保持着爬行的姿势,侧身俯卧在几米开外的水泥地上。他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她的右手——一个打开的圆规握在她的手心里。

「没事。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撞的。」

「谁干的?」姜玉淑急了,「是那个男生吗?」

「我都跟你说了,没有!」姜庭抓住妈妈的手,「妈,我向你保证,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姜玉淑咬住嘴唇,几秒钟后,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妈妈只是担心你。」她张开双臂,抱住姜庭,「你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不能让你出任何事。」

姜玉淑停顿了一下:「庭庭,不许对妈妈说谎。」

「我没有啊。」姜庭站起来,径直向卧室走去,「我睡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只能去问你们班主任了。」

姜庭站住,转过身,眉头紧锁:「为什么?」

「因为我要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姜玉淑盯着女儿,「你不觉得最近你很反常吗?」

姜庭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双眼微闭,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女儿。

他拧开密封阀,打开铁门,愣住了。

褥子上空空如也。

但是那个书包还在,硬皮本子和课本也在。

他迈进铁门,举着蜡烛四下照射着。很快,他在烛光的边缘看到了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我怎么反常了?」

「整天心事重重。一个人半夜里偷偷地溜出去。」姜玉淑扳着手指,「又突然出现一个男孩子……」

她突然张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儿——在客厅顶灯的照射下,姜庭白皙的脸上有几处暗红色的印迹。

「你的脸怎么了?」姜玉淑起身离座,几步奔到女儿身边,「你跟别人打架了?」

她扳过姜庭的脸,正要仔细查看,却被女儿抬手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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