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章 一个仇字设陷阱(第3 / 5页)
我的血是红的!我的身体也是肉长的!当我躺在冰冷的产床上让那些冰冷的具械穿透撑破我身体的时候,血像初升的太阳喷红了我雪白的大腿,流成了一条小溪,我冷汗直冒,疼痛使我一次次地晕了过去。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她还是做她的客户总监,出入还是奥迪,还是刘国荣的影子。只是少了一点是她再也不许刘国荣轻易地爬上了自己的肚皮。
跟着一个自己心仪的年轻漂亮的美女出入成双,又得不到肉体上的满足,刘国荣感到是一件依心不甘的事情。这一晚实在扛不住的刘国荣又把她带到了天河路的一家宾馆,已经饥渴了几个月的他连哄带骗地饱餐了一顿。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在回厂的路上,蒋春林把他叫住了:你爱看录像吗?
怎么一回事?
这是刚才我们上床的录像,我打开给你看。
刚才那些镜头在蒋春林的手机屏幕上一一上演着。
完了完了完了!你怎么会是那里的人呢?这下我完了,我不愿嫁给那个穷鬼啊!我不能又回到那些穷山沟啊!蒋春林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刚才是我完了完了的,现在又是你完了完了的,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完谁没完呀?
你不把我供认出去,我就不完;我不把你供认出去,你就不完……
对呀,这就是天堑变通途啊!刘国荣猛地把蒋春林抱个满怀,亲了又亲……
十六岁那年,蒋春林堕了两次胎;十七岁那年,蒋春林又堕了两次胎。十八岁那年,刘国荣要她再去堕胎,但医生告诉她,要是再这样下去,此生恐怕她就当不成母亲了。为此,她租了房,把孩子保了下来。
你怎么还有这一手啊?刘国荣想夺下手机删除掉。
你删呀,你当我是傻瓜呀?我都备份好了。三年来我为你堕了几次胎,你嫌得太少了是吗?
是,哎不是!你看我这人啊一急起来就尽说胡话,
说胡话我也不要紧,你要删掉你自己删吧。你要我删掉我所备份的也行,但要等到你离婚娶我的那一天!
啊,你怎么这么狠呀!
十月怀胎,瓜熟落蒂。蒋春林产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婴。可是这个女婴有爹不能认,有家不能归,怎么办?
孩子虽然给她生了下来,但只跟她相处了七天。第八天夜里,她把小女孩抱上了奥迪,刘国荣把她们带到了天河路,在不见人的地方,她把孩子抱下来,轻轻地放在路边的草丛里。而后两人就躲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天微亮时一辆白色的小车开过去,看见了弃婴,车里走下来一个妇女,把婴儿抱进了车,开走了……
孩子没有了,她整日以泪洗面。哭总不是个办法,毕竟还得活下去呢,孩子没了她可以再生,自己哭死了,那就什么都划不来了。她说服了自己,让自己坚强了起来。
她想,孩子是得生的,可是跟谁生呢?跟对了人,孩子才是他们的。她漫无目的地想寻找自己的人生坐标来,自己应该把自己定位在哪里呢?总不能跟着刘国荣这个人这样滚过一辈子了。要跟他,也要叫他离婚娶了她,否则,自己老是做这样赔本买卖不值!
离开五金厂近了一年,她又回到了厂里。对那些老员工,她说这一年自己跳糟了,但都不好过,还是旧厂好,所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