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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议员的儿子是医院近来的热门谈资,护士们又将眼光好奇地投向跟在他身后的人,一个漂亮的omega,却不是他的那位未婚妻。
颜真谊这次回来的目的不是探病,他只是来见许青蓝。
他的老师许青蓝是贺既明的伴侣,他们在颜真谊七岁时从福利院收养了他,随后他跟着许青蓝学习跳舞,直至这成为他生命中的全部。
颜真谊的个人专场正在做巡回演出,前段时间贺既明因为A型应激症住了院,故许青蓝没有办法离开崇市跟着颜真谊巡演。
每每谢幕时他望向台下不见老师的踪影,心中像是缺了一块。他只能回来看看贺既明的病情到底如何,询问届时巡演的终场许青蓝是否能陪在他身旁。
贺越在车内等待颜真谊时不知为何想起他刚刚穿着的那件深蓝底的日式浴袍。
天长日久逐渐褪了颜色,整件浴袍爬满了白色花瓣。绳子扭成一个结系在腰间,轻轻一拽仿佛便会敞开。
贺越见过浴袍松开后的样子,里面的身体就像浴袍上的图案,一株鲜嫩的白色花朵。
颜真谊又换上了来时候的外套坐进了车内,清洁过的道路仍有余雪,湿滑泥泞。
贺越开得很慢,在暖气中颜真谊昏昏欲睡,头搁在玻璃窗上发出好几次沉重的声响,贺越从余光中看他每次短暂地醒来,又闭上眼睛。
贺既明原先没有听到敲门声,正靠在床头不缓不急地念着什么。
“叔叔。”
直到颜真谊在病房门口轻轻叫了一声,贺既明才放下手中的书。颜真谊走近后发现许青蓝伏在病床里侧,睡着了。
到医院进了电梯后,颜真谊才借着轿厢认真地观察贺越,上一次离开贺家也是冬天,贺越好像瘦了一点,高了许多。
人群涌入,颜真谊悄悄挪动了脚步挨着身旁的人,丈量着彼此的身高。
原来心中所想是一场幻觉,他笑自己两个人又不是从前高中的年纪,贺越怎么会年年再长高。
还是只到贺越肩膀附近,这个高度接吻的话需要对方低下头,踮脚是亲不到的。
贺既明的病房在顶楼,贺越的步伐匆匆,经过的时候年轻的护士们对他礼貌地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