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说好话?我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第1 / 6页)
“夏澜的身体还没康复,要不,你先回去,这边,有我在。”徐敬文送他出门时道。
徐敬衍心里想着事,听兄长这么说,却没有急着赶回去:“我在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那给夏澜去个电话,她刚才打到我这儿来了,说是找不到你。”
进了自己房间,徐敬衍揉着太阳穴,依旧还是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没办法把跟白宁萱相遇的那一幕从大脑中挥去,郁老太太喊她什么,蔓榕?她什么时候改名了,还有,她怎么会出现在郁家?
手机被他关了,房间的座机却响了,过去,接起:“喂?”
徐敬衍回到酒店,敲开兄长的房间,里面传来梁惠珍低低的啜泣声。
来开门的是徐敬文,徐敬衍往里看了眼:“大嫂好了点没?”
梁惠珍在郁家时突然血压升高,徐敬文只好临时改变主意,带着妻子住进了丰城的酒店。
还特地请了医生来酒店给梁惠珍看病。
“东西都拿来了?”徐敬文神情也略显疲惫,下了班,从首都赶过来,整个人也累到不行绪。
“敬衍,大哥说你回酒店了,怎么不给我回个电话?手机也没开,我很担心你。”夏澜关切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徐敬衍坐在床边,抬手,拧了拧眉间,神态中流露出倦意:“今天有点累。”
“……”夏澜听出他声音的喑哑,善解人意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去泡个澡,早点休息。”
徐敬衍挂了电话,却没有一丁点的睡意,不知坐了多久,他起身,开门去敲了隔壁的房门。
“敬衍?”徐敬文看到情绪有点不对的弟弟,颇为诧异:“有事?”
徐敬衍点头,跟徐敬文进去,梁惠珍坐在沙发上,抱着那把从郁家拿来的小提琴,一边用纸巾捂着口鼻,一边眼泪不停掉下来,抽泣地说着:“那年我出差到拉斯维加斯,她还亲自去机场接我,笑着喊我妈。”
“都是陈年旧事了,还说什么。”徐敬文皱眉,忍不住喝止陷入回忆里的妻子患。
“我女儿就这么没了,难道我这个当妈的,想她几句,都不行了吗?”
梁惠珍低头盯着小提琴,眼神变得气愤:“要不是我去得及时,还不知道这把琴会落到谁手里!”
虽然梁惠珍没有指名道姓,但她这话,针对性很强,徐敬衍听了蹙眉头,想说两句却怕惹急性子要强的梁惠珍,终究是没开口,但也心烦地不想再待下去,跟徐敬文道了别,准备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