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分道扬镳（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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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微愣。
一想到痕知道真相，很可能就跟晴打起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于是阿音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开口。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让痕明白了答案。
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很显然，他现在遭遇到了许多掣肘。他既没有办法跟晴抗衡，也没有办法破解阿音的咒法。
晴勾了勾嘴角：“带走一个尸体，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痕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愕，转而变成了愤怒：“你到底对阿音做了什么？”
阿音望着痕，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因为阿音从来没有看到过痕有这样暴燥的时候。
就好像一个不是很常发怒的人，一旦发起怒来，那就比一个经常发怒的人更可怕。
晴笑了笑道：“我可没对她做什么。你要不要问问她？”
沉默了良久，痕想到的只能是先放弃。
阿音轻轻地在痕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痕想了想说：“你没有对不起谁。反而是灵隐派对不起你……”
痕犹豫一下，转眼望向阿音，露出一丝疑问的目光。
阿音点点头道：“没错，晴确实没做什么。那全是因为我。我曾经在没有死的时候，以鬼灵发过誓。”
痕的目光中露出一丝震惊。
以痕的见识广博来说，不可能不知道鬼灵的誓言是什么。
痕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问阿音道：“难道是晴逼你发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