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 第219节（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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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否愿意让仙人约束自己的魔性，困住自己的魔性，被他关进千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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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然有些松动，对师兄的昔日情愫，有些被找回来。
她亦会趴伏在他肩头，看他静默修行，就如同他还在千山，她还在天阙山中一样。
但是发生了一件事。
让缇婴放心的是，魔女一心杀仙门中人，一心报仇，她气起来时折腾仙人，却因为仙人的温静安然，大部分时候，魔女并不强迫仙人做什么。
那二人一起行于凡尘人间，一起继续商讨创出“大梦术”。
缇婴看着大梦术自己所熟悉的篇章，在二人的切磋商讨间，一点点现出轮廓。
魔女得到魔物们的消息，便要去杀仙门中人。
仙人跟在她身边，会将那些不牵扯因果的、没有参与天阙山灭门事件的修士送走，而参与天阙山阴谋的修士死在魔女手中，不算魔女的孽果。
魔女在追杀玉京门弟子时，听到了一些消息，又从一些高等魔中，证实了那个消息的可能性。
她将仙人哄骗走，自己去大开杀戒，将一路逃出来的仙门弟子屠杀干净。
仙人赶到时，白色裙衫、绯红发带的魔女坐在尸山血海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仙人面容沉静。
他微有失望，语气却还是平静的：“缇婴，你又开杀戒了。我渡你多少次，你都屡教不改，是么？”
魔女起初因此事与他大打出手。
后来她堕魔得厉害，神智经常不清，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仙人又在耳边不断念叨，魔女便默许了他的救人。
魔女有时候看着仙人，心中会生起迷惘之心，会想着待杀光所有仇人，她是否愿意跟师兄回去？
天阙山没有了。
但是还有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