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以身相许(第1 / 3页)
宣芩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依旧笔直挺拔的站在那里,眉头却紧紧蹙着。
“你曾经对我以身相许。”
宣芩说的郑重,幽月听完却大笑起来,“我说……宣芩,宣公子,你不知道女子的话最是不能信的吗?女子最是口是心非了。”
她想着她忘掉的之前的事情,总归都要面对的,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她的风格,索性坦然处之,她觉得表现的越坦然,宣芩便会越明白,之前的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一味的纠结于过往,于他,于她,都是负担,何不轻装上阵,享受当下。
只是,她太不了解宣芩了,他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幽月一眼,并无半分冷漠懊恼之色,一改往日的风格,“凡事总有例外,你便是。”
真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硬他也硬,她软他也软,他总是懂的她的路数,她却像瞎子过河,摸一下碰一下,四处绝壁,无路可走哇。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宣芩只字不提披风的事,幽月也见不到凌羽,跟他单独相处的日子便不那么好过了。但宣芩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的将幽月的气愤化为乌有,所以,幽月挑衅了数次都偃旗息鼓,可是她很不甘心。
“宣芩,你是不是男人?”在车队停下住宿的时候,幽月气势汹汹的跑去质问宣芩。
宣芩脾气很好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如假包换。”
“那你说话算不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呵呵。”幽月干笑两声,转了话题,“劳烦以后别叫我阿狸,别把别人的名字随便安到我的身上,我不习惯的。”
这下宣芩却没了好脾气,“我也不习惯你穿着那白色的披风。”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幽月反驳道,“不习惯才最好,你还给我,我自当离去。”
宣芩皱眉,似乎在强制的压抑着什么,但他却没有发作,只是淡淡的说:“如此,便更不能给你了。”
望着宣芩的背影,幽月气不打一处来,“宣芩,你故意的!”
“好,你的披风我已经还你了,我的披风你何时还我?”幽月这话在他们到了一个镇子时,她买了新衣服后便开始问,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凌羽洗好干了之后,自会给你。”宣芩的脸色开始有点沉,语气也有些不那么友好,“阿狸,这话你已经问过三十一遍了,你说你过去的事情全部不记得了,为何独独对这件披风情有独钟?”
“关你什么事?”幽月笑嘻嘻的看着他,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知道就算她再生气也不能摆到面上,否则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这个“仇者”便是宣芩了,虽然他对她关爱有加,细心体贴,但独独不还披风这事,她就恼上了,将他化为“仇者”行列。
宣芩失笑的看着她,将她一脸的狡邪和心底那点小心思看的通透,“当然有关。”
幽月不可置否,挑了挑眉,“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