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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继续，可是，龙尧宸却笑开，这样的笑，瞬间就抵达了眼底，他看着垂着脸，小手不安的绞着被子的乐乐，这刻，他觉得，就算失去了这四年的陪伴又如何，乐乐，是他的儿子，不管任何都无法改变这血脉相连，这点，是苏沐风永远也没有办法替代的。

乐乐乖巧的喝了牛奶，龙尧宸接过杯子放到一旁，细心的给他擦拭了嘴后，给他盖了被子，说了句“晚安”后，就拿着杯子离开……

当人走到门口，手握上门把打开门的那刻，背后传来诺诺的声音……

“龙爸爸……”

龙尧宸停住动作，甚至，仿佛忘记了呼吸，他不懂别人的孩子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那个人是什么感觉，只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添的满满当当的，鼻子微酸，只是，嘴角却忍不住的飞扬了起来……

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乐乐抿了抿唇，方才问道：“我刚刚有听到妈咪的声音，是妈咪来了吗？”

房间内，夏以沫的身体在被子下哆嗦了下，一个月不见，从未听到乐乐开口叫她，此刻听到他提到“妈咪”，她的心顷刻间就碎了，那种明明听见却不能看见的痛楚也顿时席卷了她的神经，她恨不得什么都不顾的就上前抱住乐乐。

“没有！”龙尧宸说谎说的面不改色。

乐乐皱了小眉头，“可是，我明明有听到妈妈的叫声……”

“那是你在做梦！”龙尧宸说的极为平静，谎话简直信手拈来，就在乐乐想要探头去看房间的同时蹲身，一把将他抱起后就往乐乐的房间走去……

微微转身看着儿子，龙尧宸见他起身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在壁灯下闪闪发光，他却沉稳的轻咦：“嗯？”

乐乐抿着唇，他一直看着龙尧宸，仿佛一直纠结着什么，龙尧宸倒是很有耐心的在等，最后，乐乐方才静静的说了两个字：“晚安！”

“晚安！”龙尧宸的声音显然轻快了几分，就算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

龙尧宸转身，不同方才心里的沉闷，此刻他是快活的，他拉开门跨步出去，就在关上门的时候，乐乐又喏喏的说了句……

“龙爸爸，我不会因为想见妈咪才……”

“今天我能见妈咪吗？”

“我们之间的条件你想通了吗？”

“……”一阵沉默。

脚步声渐行渐远，夏以沫探出被子的时候，已经泪眼模糊，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有什么比乐乐重要？

这边抽噎的浅泣着，那边，龙尧宸将乐乐放到床上后，就去厨房又热了牛奶端了上来，乐乐很少起夜，但是，一旦醒来，必须要喝了牛奶才能睡觉，这个是夏以沫给他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