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八章 发酒疯(第1 / 3页)
不想进去,身后那些讨厌的人已经除去的差不多了,可却不得不进去,因为面前的仇人还在里头悠闲得意。
他们笑着,活着,却不知自己哭着,死了。
那位被一堵堵墙围起的人啊,就因为一句不喜。那么多的人就此天人两别。墙外的苍生炎凉,他是不出来绝不会知道的。
这次进去,没有了之前那般要费了周折,却让蝶熙心头多是些寂寥。
前一次和师父一起来的情景,自己还历历在目呢,师父指着脑袋说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傻子的时候,自己还有些嗔怪呢。多想再来一次。多想再重来一次。多想再……
无疾而终,两人各自怀揣着心思散去,送别了晋王,衡王这才收起了那副恭敬的表情,来到了书房的衡王冷着脸却默不作声。
一边的寒墨见此情景,不由问道:“殿下,可是晋王殿下察觉了什么?”
“恩,他也没这么蠢。”衡王点着头,脸上更是阴沉。
他虽然不蠢,可到底是个武夫,藏不住神情,说到底不还是蠢。只要是蠢人,就好对付,怕是难对付的还在后头。
“那殿下的意思是?”
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每走一步都如刀锥,蝶熙却面色坚定。牵着马儿一点点的往那个熟悉的地方去。
是和师父一起吃过的涮锅店,还是那个油头的小二过来,只是这时候的天气热了,要吃涮锅的客人少了很多。他的态度要是热情了些。
“客官是一个人?”
衡王转头饶有深意的看着寒墨,有些阴阳怪气的拖着声音,“恩~你再重新说说南境那位谢将军的事。”
“谢将军?”寒墨惊异之情一闪而过,即刻了然了衡王的意思。
是殿下想要的,那自己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替他做到,就是是刀枪火海,自己也要保全了自己的主子。
蝶熙也是这么想的,却再也没有了可以去保全的对象了,也许师父就不该给自己取了那么个名字,应验的时候让整颗心都揪着痛。
重新来到京师的城墙外,巍峨矗立的城墙上高悬着先帝爷亲笔题写的京师二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可这堵墙里却是勾心斗角,让人不寒而栗。